妄想山海千趣臺怎么做 妄想山海千趣臺怎么弄
2023-07-05
更新時間:2023-07-05 18:23:45作者:未知
(原標題:湖北隨州一學生疑被篡改高考志愿:填報時有招生人員圍觀 警方正調(diào)查)
7月5日,湖北隨州張先生向媒體求助稱,孩子的高考志愿在填報平臺關閉前40分鐘被人篡改。“密碼沒告訴別人,志愿是他自己選的,家里沒干涉。填志愿時有一些招生人員圍觀,可能被人偷記了密碼?!?/p>
涉事學校負責人介紹,考慮到一些農(nóng)村孩子家里沒電腦,組織學生來校內(nèi)集中填報志愿,當時有一些負責招生的大學生混進微機室,之后被老師驅(qū)趕出去,“警方查看監(jiān)控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可疑面孔,還沒確認。”
填報截止前40分鐘志愿被更改 家長稱填報時有外人圍觀
張先生介紹,小張是隨州技師學校的高職學生,6月30日按照學校要求,統(tǒng)一到學校進行高考志愿填報,7月2日下午4點10分突然接到一條短信,顯示其高考志愿被修改成功。
“賬號和原始密碼是統(tǒng)一發(fā)放的,他修改過密碼,別人不知道的。志愿是他自己選的,家里沒干涉,不存在他本人不愿意的情況。7月1日,學校要統(tǒng)計學生志愿信息,他還按要求登錄系統(tǒng),將填報信息截圖發(fā)給老師。接到那條短信前,沒有什么異常。”張先生說,孩子接到短信后立即手機登錄系統(tǒng)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第一志愿,由原來的湖北城市建設職業(yè)技術學院,被改為湖北文理學院理工學院。
小張原始填報記錄 受訪者供圖
小張被修改后的填報記錄 受訪者供圖
按照規(guī)定,填報平臺在當天下午5點將關閉。小張想把志愿改回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手機端無法操作;到網(wǎng)吧找電腦登錄,因為等待時間過長,最終在平臺關閉前未能把志愿改回來。
湖北文理學院理工學院官網(wǎng)信息顯示,該校是經(jīng)國家教育部批準,于2003年6月成立的全日制普通本科獨立學院。學校位于襄陽市。2019年,襄陽市市屬國有資本投資運營集團、市屬最大國有獨資公司漢江國有資本投資集團,作為學校新的唯一投資方,參與學校建設,為學校發(fā)展提供了雄厚的資金和資源保障。
張先生表示,小張在學校填報志愿時,有一些招生人員在現(xiàn)場圍觀,“可能是誰偷偷記住了賬號、密碼,專門在填報截止前做了篡改?!?/p>
校方稱有招生人員冒充學生混進微機室 學校正配合警方調(diào)查
隨州技師學院相關人員介紹,調(diào)閱小張的填報記錄,顯示只在平臺關閉前修改過一次?!八牡谝恢驹甘且凰k院校,改成了民辦獨立院校。民警上午已經(jīng)到學校調(diào)查,監(jiān)控中看到一個可疑面孔,還不確定是不是他?!?/p>
該負責人介紹,填報志愿當天,有湖北文理學院的學生作為招生人員到學校,混在本校學生隊伍中進了機房。按照規(guī)定,是嚴禁招生人員進校的,但這些招生人員大多是大一在校生,和本校生看著差不多大,混在人群中保安沒發(fā)現(xiàn)?!斑@個孩子在填報志愿時,有唯一一個負責招生的大學生在旁邊,還跟他推銷過湖北文理學院?!?/p>
該負責人表示,6月30日當天,曾經(jīng)從學校微機室驅(qū)趕了七八個高校招生人員。“我們學校部分孩子是農(nóng)村的,家里沒有電腦。也是考慮填報方便,才集中在學校填報。下一步將聯(lián)系教育主管部門,妥善解決問題?!?/p>
張先生介紹,警方除了在學校調(diào)取資料,也把小張的手機帶走,“我們相信不是他本人偷偷改的,但警方肯定要先排除這種可能,再去確定可疑人員。教育部門也說,等警方調(diào)查結果出來,才能決定孩子下一步怎么辦?!?/p>
封面新聞記者聯(lián)系隨州市宣傳部,詢問警方調(diào)查情況。工作人員表示,案件還在調(diào)查中,暫時還沒有具體情況透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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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高學歷流浪漢"街頭教英語:我16歲上大學 志愿沒報好
又一位“流浪大師”火了。
路人看到他的時候,一下就想起了“流浪大師”沈巍。5月初,他被衡水大營鎮(zhèn)的主播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就睡在馬路中間,白天支起一塊小黑板,上面寫著他們看不懂的英語,據(jù)說,黑板的主人擁有研究生學歷。
一開始,流浪漢無人理會,一位經(jīng)營超市的主播,拍下他用扁擔挑著行李走路的視頻,流量不知怎么就起來了。越來越多的人成為主播,把直播鏡頭對準這個蓬頭垢面而談吐不凡的大叔;越來越多的孩子成為他的學生,他操著一口不摻雜鄉(xiāng)音的普通話,念著發(fā)音標準的英語詞句。
6月13日,上游新聞(報料郵箱:cnshangyou@163.com)記者見到他的時候,他在靠近山東德州的另一個河北小鎮(zhèn)落腳。
流浪漢穿著長袖長褲,呆坐在樹下,樹蔭擋住了河北連日來的酷熱,面前是一路追隨他幾十公里的幾位主播。蒼蠅圍著他轉,不說話時1米6左右單薄的身子縮成一團,顯得有些垂頭喪氣。一跟人對話,眼里就來了精神,他邊扇著主播送的蒲扇,邊告訴記者,他叫劉彥弘,生于1964年,祖籍河南新鄉(xiāng),以前在技校當過英語老師。
“我本來是個教書的,叫劉老師,你們非得叫我大師。”面對周圍對他“為人師表”形象的質(zhì)疑,他有些許不悅,說自己帶了洗衣服的肥皂,褲子是早上剛換的,頭發(fā)倒是二十多年沒剪過了,“這種形象我主要參考托爾斯泰等名人?!?/p>
言語間,他堅稱自己“是在流動,不是流浪”。他自然地聊起有些年代感的詞匯,“吉米多維奇”“自然辯證法”,回避不喜歡的話題時思路清晰,回答頗有哲學意味。當記者追問他到底來自哪里,和家人關系如何,他總能巧妙岔開話題。
換了地方,一整天只有一兩個住在附近的學生,被家長帶著,抱著好奇來找他補課。那塊黑板還放在一旁,一面寫著英語單詞解釋,一面打著招生廣告:湖北水電工程學院bachelor(學士)畢業(yè),河南科技大學master(碩士)結業(yè),輔導中小學英語,小學5元/小時,初中10元/小時,高中15元/小時。主播們告訴記者,“這人很正直的,該給五塊你給十塊,他絕對不要,非得找給你五塊。”
劉彥弘靠在樹邊休息,離開大營鎮(zhèn)后,學生寥寥無幾 攝影/上游新聞記者 張錦
記者從劉彥弘研究生室友處核實到,劉彥弘本科就讀于葛洲壩水電工程學院,毗鄰三峽大壩,當時是國家電力公司所屬的全國重點院校,后與其他大學合并,現(xiàn)為武漢水利電力大學;他于1987年在洛陽工學院(現(xiàn)河南科技大學)機設系讀研3年,學校當時隸屬于國家機械工業(yè)部。
劉彥弘的表弟告訴記者,劉彥弘的老家在湖北的一個縣城,父母都是醫(yī)務工作者,他有一個妹妹十幾歲就因病去世了,他很喜歡這個妹妹,“可能也是埋了一點伏筆,造成他對他父親有一點恨意?!眲┖氲谋淼苡浀茫瑒⒃谕馇髮W后,求知的欲望非常強烈,家里人給他介紹女朋友,他卻說,“我還不想這么早談女朋友,我想去讀書?!?/p>
“我哥曾經(jīng)是家族里所有小輩的榜樣?!北淼馨l(fā)現(xiàn),劉彥弘在研究生畢業(yè)后性情大變,判若兩人,總是把自己關在家里面,家用電器有什么拆什么,連自行車軸承都一點點拆卸下來,后來他和父親大鬧了一場,從此二人水火不容。
他的表弟還提到,劉彥弘的母親在90年代過世了,上一次見到劉彥弘還是二十多年前,“當時他來我們家住了幾天,衣領都是油垢,把一雙白球鞋穿成黑色,整個人沒有銳氣了,后來偷偷從我家走了,怎么都找不到?!?/p>
記者多方核實到,2020年底,劉彥弘曾接受過河北邢臺一家救助站的救助,轉送到湖北老家,在福利院住了3個多月。當?shù)匾患揖戎镜娜藛T告訴記者,劉彥弘在福利院里很另類,不吃食堂做的飯,就在房間自己煮飯,睡在地上,也不配合管理,穿著一件過冬的棉襖一直沒有換過。“他很固執(zhí),到春暖花開的時候,他說他一定要走?!?/p>
劉彥弘的研究生同學,如今已是北京理工大學的退休教授,兩年前了解到劉彥弘的現(xiàn)狀,幾個同學想集資給他在老家縣城買房,劉彥弘謝絕了。救助站的人員說,他什么時候愿意回來,院里都愿意給他安置。
那位經(jīng)營超市的主播,借著“流浪大師”的流量,一天賣出一萬多單榨菜。“我們已經(jīng)熟了,一個月像親人一樣的?!彼嬖V記者,劉彥弘喜歡吃西瓜、板栗、煮好的蠶豆、不放肉和雞蛋的面條。
“看他學歷特別高,能幫就幫他一把?!敝鞑フf:“等他把內(nèi)心打開,回歸正常生活,我們慢慢就走了?!?/p>
近日,上游新聞記者現(xiàn)場與劉彥弘對話,試圖走近他的內(nèi)心。雖然不能確保他的故事是完全真實的,但從劉彥弘過去的經(jīng)歷來看,他所選擇的生活方式至少是有跡可循的。
來自大營鎮(zhèn)的多位主播追隨劉彥弘來到德州市附近,直播他的全天生活 攝影/上游新聞記者 張錦
“研究生的英語考題對付他們高考綽綽有余”
上游新聞:您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像這樣教課?
劉彥弘:規(guī)規(guī)矩矩教課大概一年前吧,從山東聊城那一塊兒開始,那時候我很長時間沒有教課了,我就買了個小黑板,在街上試試看,那時候沒多少學生。教課我比較熟悉,以前那些東西都沒忘,考研究生的英語考題對付他們高考綽綽有余。我好多年沒看考卷,一看他們的高考卷子,補課真是沒問題。我在大營工作了好幾天了,也比較緊張,一天多的能有十幾個學生,我看他們的學習情況好像都不是太理想,不像是很用功的學生。
上游新聞:您是只輔導英語嗎?其他學科呢?
劉彥弘:我光輔導英語,別的不考慮。英語不退休,什么時候都管用,沒有60歲這個界線。英語傳達給人的信息和數(shù)學物理傳達給人的信息不一樣。
劉彥弘正在給小學三年級學生輔導英語 攝影/上游新聞記者 張錦
上游新聞:當時中專技校老師需要教師資格證嗎?
劉彥弘:不需要,我們教書的時候沒有這些要求。本科學歷帶高中、帶中專就是很自然的。
上游新聞:您是從什么時候開始,對英語產(chǎn)生了濃厚興趣?
劉彥弘:我老爺子(爺爺)原來在租界幫外國人做事,我跟著他,小時候的環(huán)境就是個英語環(huán)境。初中開始學英語,上大學以后比較喜歡英語,在圖書館借英語書自學,每一個語法細節(jié)我都學到了,當時研究生全國統(tǒng)考,我是年級第二名,第一名通過了托??荚嚕冶韧庹Z學院的學生差的只是聽力。
劉彥弘背對著主播休息,身旁堆放著行李和主播送的食物 攝影/上游新聞記者 張錦
“我是流動不是流浪”,90年代在中關村半個月收入一千多
上游新聞:您像這樣流浪多久了?
劉彥弘:我是流動不是流浪,我是規(guī)規(guī)矩矩、按合法程序、有次序的流動。
上游新聞:可以講講您的流動經(jīng)歷嗎?
劉彥弘:90年研究生結業(yè)后,我去了東方紅拖拉機廠,工資一百零幾塊錢一個月,92年底辭職后,我去了海南和廣東,當時大伙兒都去,我也跟著那個潮流,主要是開開眼界,看看什么叫開放,什么叫打工。在那邊生活不習慣、語言不通,待了一兩個月我就回來了,在私立學校上課,后來在工廠里畫圖紙焊小鍋爐。
我還去北京中關村干了半個月,用電腦畫機械零件圖,工作太緊張了,大家比著干,但是北京市的工資確實是最高的,九幾年,半個月就掙了一千四百多塊錢。再之后,我去過浙江、安徽、河南、陜西,當時是住便宜點的小旅館,現(xiàn)在在外面跑習慣了,都差不多,那個冤枉錢不花也一樣。
上游新聞:您有沒有比較長的一段工作經(jīng)歷?
劉彥弘:沒有太長的,一般都是干幾個月就換了。小時候我就跟著老爺子他們跨省活動,長大跟著父母的工作調(diào)動,也不是太穩(wěn)定,經(jīng)常搬家。
上游新聞:您維持這種形象有多長時間了?
劉彥弘:至少有二十多年了,這種形象我主要參考托爾斯泰等名人。
上游新聞:您真正在外面露宿有多久了?
劉彥弘:露宿時間記不太清,我一般是夏天,夏天天氣好,冬天再怎么也要找個屋子。
上游新聞:您有手機嗎?想跟外界聯(lián)系怎么辦?
劉彥弘:我有一個老爺機,150塊錢,前兩年補辦身份證的時候買的,有號碼,但是我好長時間沒有付費了,成了空號。我基本沒怎么用,就晚上把它當手電筒,想知道時間我就看看太陽的角度。目前還沒怎么想和別人聯(lián)系,我到河北都六年了。
上游新聞:您聽說過流浪大師沈巍嗎?
劉彥弘:我聽他們(主播)說過,但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。每個人都有相似性。
劉彥弘正在給小學三年級學生輔導英語 攝影/上游新聞記者 張錦
“我不會再走過去那個彎路”
上游新聞:您一直在外面也不跟別人聯(lián)系,您的家人呢?
劉彥弘:我原來有個妹妹,比我小兩歲,妹妹出生的時候我就跟父母分開了。妹妹跟著父母長大,我跟著爺爺奶奶長大,兩個地方相隔幾千里,不在一個省。家里頭就兩個孩子,搞得七零八落的,我這個心理狀態(tài)是怎么成長的,可想而知吧。長輩們有他們自己的考慮,先替自己打算,其次才是子女。
我上大學三年級的時候,82年,妹妹生病去世了,去上海治病之后再也沒回來。我當時想不通在一個高科技的城市里還會出現(xiàn)這種事,后來我讀研也是這個動機,想把科學摸清楚一點,有些東西我自己是從痛苦中慢慢覺悟的。
上游新聞:妹妹出事對您此后的人生影響大嗎?
劉彥弘:非常大的影響,但是這個影響可能是長遠的,不是短期的。
上游新聞:您是因為妹妹的事跟家里疏遠了嗎?
劉彥弘:不是,間接的有一些關系,沒有直接關系。我們不是疏遠,這是理性的,都是互相理解的。我二十多年沒跟家里聯(lián)系了,父母都是搞醫(yī)藥的,在鄉(xiāng)鎮(zhèn)衛(wèi)生院當醫(yī)生,我想他們照顧自己肯定都是很熟練的,還有單位保障。小孩長到18歲以后就獨立了,基本上能自立門戶,跟父母親沒有太多牽扯,到了年齡就不應該捆在一起過,分開有時候過得還更好一點。
上游新聞:您遇到困難時沒想過向他們求助嗎?
劉彥弘:我小時候就是在他們的指導下走了這么多彎路,我不會再走過去那個彎路。彎路就是,回過頭來看總是有點后悔,大學沒分配好,讀研究生是我的一個轉折,一個新起點,開了眼界。
16歲上大學,后悔志愿沒報好,本來可以上哈工大
上游新聞:可以講講您的教育經(jīng)歷嗎?
劉彥弘:我在縣里唯一一所重點高中讀書,16歲上大學,考到二類重點,高中學了一年就參加高考了。說實話我要是按部就班學,國內(nèi)第一流學校應該是可以上的。當時年紀小,沒有社會經(jīng)驗,志愿沒報好,我高考的分數(shù)可以上哈爾濱工業(yè)大學,是嫌哈爾濱太遠了。
最后上了湖北水電工程學院,這學校就在三峽水電站邊上。我畢業(yè)后直接分到湖北省一級的水電工程局,分在省里頭已經(jīng)是低格了,后來想起來對分配不滿意。
上游新聞:為什么說研究生是您的一個轉折點?
劉彥弘:我是學理工科出身的,大學學的機械專業(yè),我讀研究生的動機是想正兒八經(jīng)地搞一搞科學研究,但是讀研以后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科學實際上是附屬于社會科學,它并不是孤立的,所以我自然而然往社會科學方面轉。
上游新聞:您的研究生為什么是結業(yè)?
劉彥弘:我的畢業(yè)論文自己放棄了,當時首先考慮到自己精力不太夠,我的整個熱情都在文科上,我用做論文的經(jīng)費,跑到北京上海幾大城市,泡在圖書館里,文科性的書綜合性比較強,把所有的學科都包含了。
上游新聞:有沒有具體哪一本書對您影響特別大?
劉彥弘:對我影響最大的是概念,大學一年級影響我最深刻的是微積分里的極限概念,中學的數(shù)學運算再復雜也是有限的,極限對我的視野有了全方位的開闊。所以上大學是一個分水嶺,整個人思想思路的分水嶺。讀研究生對我影響比較大的是自然辯證法,是比較綜合性的科目。
上游新聞:您研究生肄業(yè),后來辭去“鐵飯碗”,兩個行為結合起來看,您覺得自己在當時那個年代算比較叛逆的人嗎?
劉彥弘:沒什么叛逆不叛逆,只能說比較有個性,根據(jù)自己的實事求是的想法去做實事求是的事情。
上游新聞:以您當時的學歷,您明明可以有一個世俗意義上更好的生活,您是怎么想的?
劉彥弘:每個人對生活的理解方向不一樣,我現(xiàn)在暫時可能還是在彎道上拐彎,還沒完全拐過來。彎道這個東西讓一部分人被超前,一部分人超前,我現(xiàn)在是超車的人,也可能是被超車的。
談單身:“有時候一個人過得像兩個人在過”
劉彥弘:我現(xiàn)在是一個人,沒結過婚,現(xiàn)在社會這么發(fā)達,大城市里也一般單身的比較多。我說是單身,也可以說是二人轉,看你的參考系在哪,過日子個人體驗不一樣,有時候一個人過得像兩個人在過,有時候兩個人過得也就像一個人。
上游新聞:這些年有沒有一直在聯(lián)系的朋友?
劉彥弘:基本上沒怎么聯(lián)系。我手機不用了就聯(lián)系不上,他們都在過家庭,我跟他們過的方式不太一樣,我不便打擾。我的幾個同學都是很熱心的人,我這有困難的時候他們給我很大幫助,我們都是一起高考、考研甚至同寢室,都是很熟悉的朋友。
上游新聞:您同一批的研究生同學他們在做什么?
劉彥弘:我讀研究生的時候,很多同學就已經(jīng)成家了。后來我聽他們說出國的不少,在國內(nèi)讀博士的也不少。我的同學一般是在物質(zhì)上幫助我,精神上我們都不太一致,理念上有些差別。現(xiàn)在每個人選擇的生活方式不太一樣,就各奔東西了,以后社會發(fā)達了,想聚一聚很容易。找他們肯定也很容易,我一般找陌生人都通過114查號臺。
談是否和社會脫節(jié):“古老和現(xiàn)代總是同時并存的”
上游新聞:您對現(xiàn)代事物好像接觸不多,有沒有一種跟社會脫節(jié)的感覺?
劉彥弘:古老和現(xiàn)代總是同時并存的,但是你們把它看成是前后的,過去遠古的東西是安靜下來了,但是現(xiàn)在的東西吵吵鬧鬧。遠古的東西和現(xiàn)在的東西同時存在,同時發(fā)展,只不過是發(fā)展的區(qū)域不太一樣。
上游新聞:您個人的生活跟有穩(wěn)定工作時相比怎么樣?
劉彥弘:個人生活比過去強得多。首先現(xiàn)在是正確的健康標準,過去隨大同,大家說什么好就跟著說什么好。現(xiàn)在自個兒有自個兒的標準,你愛吃白菜,我愛吃豆腐,標準不一樣了。
我以前有一段時間,一門心思做學問上的探討,錢多少我都無所謂,現(xiàn)在看來經(jīng)濟上也應該要認真對待。你們現(xiàn)在都是幾千幾萬的工資,水漲船高,我的經(jīng)濟上不能太脫節(jié),起碼生活上沒有顧慮?,F(xiàn)在個人也應該能達到一個小康水平,吃喝不愁,讓自己滿意。
上游新聞:您現(xiàn)在最大的憂慮是什么?
劉彥弘:憂慮沒錢的時候就準備去籌生活費,我以前打過工有體驗,現(xiàn)在一個外地人在外面賺錢不容易,再簡單的活兒有時候做起來都比較難。
上游新聞:最近有考慮再去找一個學校教書或者進廠打工嗎?
劉彥弘:我現(xiàn)在主要是想通過這個黑板來打工,有學生來情況就比較理想。
上游新聞:通過小黑板教課賺錢,是不是不太穩(wěn)定?
劉彥弘:有時候首先要讓自己的內(nèi)心穩(wěn)定,內(nèi)心不穩(wěn)定外部環(huán)境容易變。
上游新聞記者 張錦
編輯:鄒渝
責編:范永松
審核:馮飛